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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篇
这次展会一行,新的产品和技术让人震撼,内心压力不小,危机感让我倍感失落,但也给我敲了一醒钟。无关紧要,时刻关注,加紧步伐。
和上海版专的师兄简单碰了一面,他依旧那个硕大的体格,但说话不再那么刚硬,更委婉和“圆滑”了,好在爽快地答应了后期合作的事宜;
天黑前,去了一趟上海理工,还紧着参观他们的实验室,虽专业如同江南大学被砍掉,但保留了色彩学和实验室,姜老师态度很真诚,好听的不好听的,有一说一,实在;
昨晚与同学们在上海小聚,聊聊大学时光、行业大神及八卦,聊得最多的还是就技术本身。整体氛围很欢快,即便很熟很熟,也是聊及不聊透,大家都持着保留的态度,也许这就是圈子,习惯了也就习惯了。

当别人在质疑你是否同一路人的时候,而我只在乎我的路是否正确,技术的本质是解决问题,而不是制造更多问题。
昨晚回到酒店,和舍友严锋胡侃乱聊,我跟他讲了讲了很多工作方面的事。从他看我的眼神中,多了一丝丝怯弱和忧虑,或许我的变化让他不适应。
当聊到我离开苏州时候,他送我去汽车站的时候,我差点没绷住,是啊,他原本就是一个深情和用心的人,所以后面全是叙旧的话题。
去年重新翻看博客时候,认真看了他以前的博客和状态,原来他那会就那么的感性,一个不多得的坦诚之交,纯粹的友谊。聊得兴奋,俩完全没有睡意,且意犹未尽。
我看了看他,也怕耽误第二天的工作,早点睡吧,我睡前还特意说了一句“我打呼噜的”,他给我亮了一下法宝(耳塞)。去你大爷的,但是防不慎防,原来这个耳塞是给我准备的,他的呼噜声跟拉大锯似的,醒了还告诉我,他老婆呼噜声比他还大,这两口子真是。
因为无法入睡,原本就感冒躺下就咳。怕吵着他,我捂上了被子,但时不时还是控制不住大咳几声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有人敲门,原来是他刚才点了些治嗓子的药给我。没错了,他还是以前的他,柔情似水,连绵不断,即便肉麻,我也得承认他是个重感情的人。
南京篇
第二天刚亮,我收拾好和严锋道别就赶早班高铁去南京,一个迷幻的城市。不像此时萧条的北京,秋风瑟瑟,寒意逼人。这里温度适宜,轻风拂面,“动人”不冻人。
上午和系主任、专业老师见面聊了聊,中午简餐。让我差异,早在两年前,南林就将印刷专业撤了,而且色彩学也撤了,老师们分到了其他院系中,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分离的痛苦,毕竟一大把年纪重新讲非专业课,可想而知。

好在系主任还在圈内,做材料科研方向,我认真的和他介绍了我现在的产品和业务,希望来年可以报一些计划。
这次对学校的陌生感,让我也是唯一一次,返校没有走正门,没有闲逛校园,完事后瞧瞧的从东门打车回酒店了。
苏州篇
来江苏,自然会去看望姐姐。经常视频电话,真不如当前见上一面。
她叨叨着家常、生活的琐碎与快乐,我看着她,童年的回忆如数家珍(争吵、打扰),我们渐行渐远,生活的轨迹也愈发不同,我追逐着梦想,她追逐生活,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,心却越来越近,岁月无情,却也最能见证真情。

姐姐总会傻傻的盯着我,“军军,你老了好多”。也许让她想起了逝去的父亲,也许心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。当然,更是少不了和姐夫的一顿美酒,姐夫比我小一岁,我们有很多可共鸣的地方,比如男人的不幸与万幸。

带着外甥,沿着公园湖畔走了一大圈,两个字”舒服“。苏州虽没有南京那厚重的文化底蕴,但有一种细腻、温婉的节奏,白墙黛瓦、小桥流水,有点像老家慢城的感觉。

南京城篇
以前,南京变得冰冷的一座城市,我对它不再有过多的挂念和期待。疫情三年,山河变化,我忍不住对它再牵挂,貌似,冰水可融化,南京城变得有些温度。感受那微风轻拂脸庞的温柔,倾听那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宁静,曾经疏离的日子,仿佛在刹那间被弥补。我在这找到了属于秋天的宁静与美好,也找到了心灵的归属感。
北京